“我也说不好。”马志远有点头疼,“我不是医生,只懂一点皮毛,咱们这儿条件有限,只能给他一点止疼药,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朱一鸣不死心:“不能想想办法,找个医生来看看么?”
“要是有,我现在就去找了,还能这么干看着么?”马志远叹气。
他只懂一点急救和外伤方面的知识,能看出来的东西非常有限,如今只能盼着欧扬没有内伤,否则就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天,欧扬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第三天才勉强起身。
就这,都把马志远和雷勇惊得合不上嘴巴。
那可是拉伤,再轻微也得五到七天才能好利索吧?
在此期间,马志远又出去一趟,带回了血盟的最新消息。
由于警署的混乱,数百个以身份为掩护的血盟成员死伤,被血盟控制的免疫者逃散大半。
更重要的是,逃离警署的免疫者,很快就把血盟的消息散播出去,原本就声名狼藉的警方更加被动,诸多市民避之而不及。
原本血盟就是人人喊打,如今更是举步维艰,陷入无血可用的尴尬境地。
直到这个时候,欧扬才知道,那些打着血盟的幌子,到处坑蒙拐骗的老米,大多和血盟没什么关系,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听说换血可以抑制病情,才会到处寻找免疫者。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血究竟该怎么换才会起效,而这恰恰是血盟的核心机密。
马志远非常严肃地强调,别以为血盟就这么完了。
是个人就知道,血盟不是什么好玩意,可这个组织为什么能在疫区发展壮大?
很简单,真菌不管被感染的到底是什么人,整个棕熊市那么多感染者,其中不乏家财万贯的富豪,他们既有强大的财力,也舍得花钱,更有支持血盟的充分动机。
所以,血盟虽然遭遇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可恢复不过是早晚的事。
免疫者不感染真菌,本身确实是一种幸运,可是这份幸运落在感染者眼里,反倒成为引发罪恶的导火索。
从这个角度来讲,免疫者和感染者天然对立,特别是那些有钱有势,已经感染真菌又想好好活下去的家伙。
听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