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似乎是在不久前消过毒,一股极其刺鼻的消毒水味,呛得他想咳却又咳不出来,那个难受劲儿就甭提了。
“没一枪打爆你的脑袋,你就知足吧!”江雨薇说。
他们三个手上都有武器,不是天花板突然塌下来,还指不定是什么结果。
朱一鸣立马不乐意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们?”
“你觉得呢?”江雨薇反问。
“有巧合,有意外,但也没那个必要。”欧扬说,“我刚才数了一下,二楼有十来个防护服,一楼也有七八个,四楼还不知道有多少。”
他抹了抹沾在身上的菌毯,发现这玩意就跟胶水似的又湿又黏,一抹就是一片,还特别不爱干,糊在身上那叫一个难受。
“数那玩意干嘛!”朱一鸣不满地嘟嘟囔囔。
“没有一个活口。”欧扬说,“就咱们三个例外。”
朱一鸣愕然:“什么意思,警方就是冲防护服来的?”
“应该是。”欧扬说。
说话间,完成任务的警员陆续撤出实验楼,他们迅速登车撤离,半点没有打扫战场的意思。
标准的管杀不管埋。
车辆驶离实验楼,朱一鸣还想说话,却被欧扬阻止:“别说了,注意行进路线!”
车队的速度非常快,窗外的街景迅速后退,没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
后门打开,警员把三个人押下来,欧扬抬头一看,嚯,这不就是棕熊警署么?
欧扬不禁感慨,不管电影、漫画还是小说,监狱都是躲避丧尸的好地方,警方在这方面有天然的优势,这是已经打好基础,开始扩张势力了?
警员把三个人带进警署,摘掉面罩快速检测,确定不是感染者后,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关了起来。
不是正规的拘留所,而是用钢筋临时焊接的铁笼,让欧扬想起被博士关在地下堡垒那段日子。
不过铁笼不止面积大,数量也多,每一个铁笼里都塞满了人。
欧扬好奇地东张西望,发现每一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他故意套近乎,想从同住一笼的难友嘴里打探一些情况,可对方直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