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进行无害化处理。
简单点说就是火葬。
米国是个殡葬管理十分宽松的国家,可以自由选择土葬、火葬或者其他方式。
但在疫情面前,没人可以选择。
雷勇对其他人的处境表达了关心,顺便问了问新药的研制进度。
希姆再次表示遗憾:“目前还没找到治疗感染的有效手段,不过对于萌发期的患者,可以使用氯氮平、奥氮平或者利培酮之类的药物减轻幻觉。”
雷勇压根儿就没听懂,但他硬是把这几种药名记在心里,表达了应有的感谢之后,转身回到车里,直接坐进驾驶室。
欧扬赶紧说道:“雷哥,我来吧。”
“没事,我开就行。”雷勇说。
欧扬和朱一鸣是老相识,两个老相识在一起,肯定更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怎么操作武器平台,还是开车比较合适。”欧扬坚持。
雷勇一想也对,没再继续坚持。
欧扬启动越野车,缓速开向机场外围。
同一时间,航站楼。
一个身上写着霍夫曼中士的防护服走进a区,进入一间隔离室,一个表情麻木感染者转动呆滞的目光,愣愣地盯着霍夫曼。
因为隔离的病人太多,如今绝大多数重症都是集中隔离,依旧单独隔离的是极少数。
霍夫曼掏出几个药瓶,倒出两红两蓝两白,一共六颗药:“来吧,佩里,吃药了!”
他的语气非常奇怪,不像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话,更像是对宠物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佩里依旧呆愣,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
霍夫曼早就习惯了,捏住佩里的下巴,将手里的药片一股脑地拍进嘴里,然后猛灌几口水。
直接水瓶怼进嘴里,不喝都不行那种。
佩里呛得一个劲地咳嗽,霍夫曼却不肯收手,直到全部喝光,才拍拍佩里的脸颊:“这才是乖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