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答道:“流舒没有交代我什么?
“他进屋后提了些包子。
“我忘记几个了。
“只知道当时很饿,非常饿。
“猛吃包子。
“如若沈流舒说什么了?
“那么只有一样。
“他说我现在只能两条路走,只有这两条路能保住老婆和孩子。
“第一条路,加入红党。
“第二条路,加入日本特高课。
“让我想清楚,如若加入特高课,以后便是敌人。
“这些就是流舒跟我讲的。”面色挚诚。
魏熊心中琢磨,看来沈流舒设计营救自己之后,在他家见面,苗玉知道。
她问沈流舒有没有让自己做什么?
这代表什么?
代表她非常担心沈流舒让自己做了什么。
那么变向证明,流舒给自己的两瓶药有猫腻。
这臭小子是觉察到药品有问题。
两人在房间呆的时间不长。
沈流舒知道有人在观察,所以故意买了包子。
吃包子的时间便是两人说话的时间。
沈流舒算力超绝呀,小看他了。
苗玉竣肃凝视着魏熊。
那种眼神幽深,似是能看透一切虚妄。
魏熊化被动为主动:“苗课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离开了。”身子微微躬着。
苗玉颔首示意。
魏熊躬着背转身,然后大步离开。
之所以来见苗玉,是有原因。
魏熊故意去打听沈流舒情况,说自己消息闭塞。
只是为了告诉苗玉,他魏熊跟沈流舒如今联系不上。
也没有其他不明关系。
谁知道苗玉根本不上道。
直接问出犀利问题。
苗玉给自己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那两瓶药暂时是不能动了,以免被人跟踪。
暂时乖乖呆在特高课。
自己并不担心沈流舒着急想要知道结果。
其实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魏熊坚信沈流舒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