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红唇微启:“你怎么发现我身份的。”声音轻柔。
沈流舒凝视白玉照片:“我发现向宁破译老鸢被唤醒消息。
“老鸢挚友,线是否断掉。25号,国泰大戏院。
“黄昏七八时。
“25号晚上你因为我高烧原因,所以没出现。
“当然这里我并没有怀疑是你。
“一直到局里针对新科公司和红党组织总部进行围剿。
“红党逃出那些人代表一定有人通风报信。
“日本精英都没有逃出去何况红党呢?所以一定有人通知他们。
“那天我知道文鲜思带来一位老妇人和孩童这条消息时,推测陈达叛变了。
“而后周立生动用了太多人马。
“又把我们一些人封锁会议室。
“判断他想毁掉你们红党特工总部。
“我一直怀疑苗玉是你们红党,昨夜证实她不是。
“而今天郑峰早上拿着一盒草莓,你办公室里也有一盒草莓。
“我就让皖皖查了下郑峰档案。
“是你举荐他来总务科的。
“知道文鲜思带来陈达母亲和儿子的第一人便是郑峰。
“是我让苏皖皖安排他跟踪文鲜思。
“到这里我怀疑你是老鸢。
“真正确定的话就是你开车又来到茂名路。
“我让皖皖送我到上次你碰到我的地方。
“这条路不是你回家的路。
“如果你来,那么你一定是老鸢。
“我在那里便是阻止你去茂名南路国泰大戏院接头。”
沈流舒说到这里住了嘴,他该说的都说了。
唐佳狭长阴柔眼睛凝视沈流舒,原来自己一直都不了解他。
“你不用担心我会暴露你身份。”声音坚定有力。
说到这里沈流舒回头看向唐佳:“聊聊你吧,我想听听。”这是来这里第一次看唐佳。
唐佳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真挚。
明白他是想让自己讲讲,让墓碑里那位听到。
沉思少许。
“我之所以代号为老鸢,是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