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最弱,一男一女。
马场六位壮汉,除头前疤痕汉子没有拿出枪。
其余五人已经举起枪来。
日本精英特务举起双手:“别开枪。我们没带枪。
“烟馆前,枪被下了。”
边说,边慢慢靠前一步:“我们是日本特高课警捕。
“负责逮捕这位女士。
“她利用杜先生威名,躲在烟馆,又从窗台跑到你们马场。”
霜月现在精神十分紧张,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完了,在劫难逃,还连累沈流舒。
沈流舒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慌乱,他不想让日本特务知道自己身份。
一个国民政府统计局总务处处长营救红党霜月。
傻子都能推论出霜月之前逃跑跟自己有关。
沈流舒向前一步:“这位兄台,我是姜五哥认下的兄弟。可容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那疤脸汉子听到姜五名字,眼睛一眯。
这人穿着短裤,可发型是精心打理。
皮鞋也是昂贵。
衣物应该是跳三楼脱下。
轻微点头以示同意。
日本精英特务懵逼,这什么情况?十拿九稳层面出了变化。
霜月美目看来,他在,自己内心感觉就有一种安全感。
他好厉害。
竟然到这里也有人情关系,真帅。
自己知道他不能表明关系。
几名日本特务也不会说出自己是红党。
因为那样的话就是让杜先生去站队,为了一个小人物不值得。
两方都不愿意对方知道霜月是什么人?
沈流舒平静上前,走近壮汉轻声说道:“你跟五哥说句,有位想送他金鱼,后来没送改为约吃饭的兄弟。
“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疤脸壮汉眼睛眯着看沈流舒。
沈流舒一脸平静。
此人一看就不简单,或许真认识五哥。
如果是五哥兄弟,那么便是自家弟兄们。
转身向屋内走去。
不多时走了出来:“上面人发话,不管什么事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