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是第一要素。
周立生低头看着文件，十分忙碌，写写划划不知道在写什么。
陈察把口供和地图拿起，离开处长办公桌，行至中间桌案。把地图和口供放下。
静下心来，细细凝视着每一个字。
声音嘀喃：“车到三号街区的车站文……这里后面什么都没有。”
转头看向地图，少许，低语：“应是文兴路。”
地点补上了，可是这些怎么联想到一起呢。
他拥有多年抓捕经验，阅历丰富。可这些字让其犯了难。
眉头紧锁，额上汗滴密密麻麻。
难道让秦镜压一头，这个唐佳也要压自己一头不成。
后背已经全部湿透，急得握笔之手都青筋暴露。
头脑发昏，越来越难受，眼睛一片迷茫。
唐佳静静看着，没有着急上前。
心中对那份烧毁口供产生兴趣。周处长不可能拿一张没用的口供考验两人。
周立生没有着急催促陈察。只有等他自己放弃，觉得自己能力有所欠缺，才会心甘情愿听从唐佳的。
陈察跟了自己好几年，资格最老。资格老必然承受不了被新人压一头。
只有让他觉得差距非常大，他才会服从。
论行动能力，抓捕经验，陈察非常优秀。可论操弄实事，他没有布局谋略。
如今局面不能只靠自己一人，他需要让这些真正的人才发挥作用。
想要完成戴老板所交代的三项任务，何其难矣。比搬一座山都难。
《清零计划》。
弄死酒井直树，南造元雄。
查出国民政府高层那个卧底。
这三项任务太难了。
自己只能用那些狠辣、有才、能为大将之人，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唐佳安静俏立等待，周立生沉默工作，陈察满头大汗，苦思冥想。
约二十分钟，陈察浑身一酸，颓坐椅上。
两手按头，身子慢慢沉静，声音沙哑道：“唐秘书，你来看看吧。”
唐佳听到此话没有动，而是看向周立生。
周立生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