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笑了,如春花灿烂。
两人因这一句话释怀。
沈流舒看到时机成熟,轻缓解释道:“把你救走后,我被怀疑。
“周立生从那夜醉天堂开始做突破口,让文鲜思审讯我相好白玉。
“白玉被严刑拷打依然没有供出我,那夜我去传递消息给你,走的窗户。
“你们是202房间,我和白玉在204房间。
“当时我把白玉整晕,却没发现她早已经醒来,看到我从窗户跳了回来。
“她瞒住我,装昏睡。
“后来衣老板告诉我她被文鲜思带走了。
“找到她时,她脸已经被毁容,牙被拔掉几颗,手指甲也是。
“她担心我会不要她,她不想我为难,选择了自杀。”说到这里声音沙哑,两行泪已经缓缓流下。
沈流舒住了嘴,沉默着。
霜月没有说任何话,也沉默着,扭头向屋外看去,月光惨白,修长白皙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少许片刻。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承情,也不是让红党承情。
“想要告诉你,革命是残酷的。抗击日本倭寇更是残酷。
“这是一场战争,会死很多人。我们要快速从阴影里走出来。
“日本很快就会全面进军中华,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牺牲的会是谁。
“不要自责,不要太过追究自己。
“回到家后好好生活,开心的生活。安心等待你们组织下一次召唤。”说到这里,沈流舒住了嘴。
霜月欲言又止,终归张开红唇:“你不是红党,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流舒神色复杂:“怎么说呢。我心向红党,可如今身份特殊暂时还无法征求入党。
“你记住这些就好。”
刚申请进入红党,那边发现自己还有个日本特高课樱花三瓣的身份。
到时候怎么解释?
霜月听到这句话露出笑容,温柔看向沈流舒:“你在统计局里,风流花心是掩盖身份吗?”眼睛里闪着期许目光。
“风流是高雅,花心是本性。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