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出人意料,怎么是先审问自己,而不是问涂山璟,或者他们去办什么事。
“真去办事啊,我除了风月场所,什么地方背着你去过。”地下城背着去过好几次,坚决不能让她知道,不然今晚耳朵别要了。
“真的?”小夭狐疑地松开手。
“真的,真的。”洛愿忙不迭抓紧她的右手,这手揪耳朵太顺了。
小夭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弯腰将箱子打开,看见白玉酒瓶目光闪烁,抬眸看向朝瑶。
“一行人?这酒怎么买的?”
洛愿讲起今晚的事情,自动忽略某个土匪抢灯笼的环节。“我去拿酒的时候,涂山篌和丰隆案前也有青玉瓶酒,假若论丰隆与涂山璟真心之交,丰隆应该是无心之举,涂山篌却像是有心为之。”
涂山璟故意将精致独特的青玉瓶与素雅的白玉瓶混在一起,想来是之前给小夭送酒发生了些什么。
“反正这酒是我拿灯笼买的,他们猜不到你身上,你安心喝吧。”洛愿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一副“我厉害吧”的小表情。
小夭听到事情的全过程,心潮起伏,他与涂山篌的争斗仍旧如火如荼,不是教过他怎么加料吗?
洛愿见小夭眼里有些怅然,心转意移,“小夭,防风邶的箭术确实了得,与凤哥不相伯仲,这次近距离才发现他和相柳简直一模一样,你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才和他交好?”
小夭听见瑶儿打趣的话,“那晚他射杀玱玹,我也存了试探之心,这段时日接触下来,他的性子与相柳截然不同,而且他精通防风家箭术,怎么看也不是同一个人。”
“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防风邶比涂山璟有趣?”洛愿笑眯眯凝注小夭的神情。
“又打趣我,他教我箭术说不定是接近我的借口,从而接近玱玹,他带我游玩或许也是打开女人心扉的手段,暂且静观其变。”
这几日防风邶没有来找她,她也习惯了,他并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经常隔五六天,她不问他去哪里了,他也不解释。每次来找她的时候,刚好够她巩固箭术。
“他每次教授得很认真,所以我在学习箭术的时候,也会尊敬地把他当老师看待。”怕朝瑶担心,小夭还有话没说。偶尔,她会不经意看见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