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大晚上睁着眼睛,她怎么放毒药?赶紧转身去寻毛球,睡得不知何处的毛球,猛地被拍醒,睁开眼睛一看,朝瑶!!!哼,不理她。
“毛球,这啥表情?”洛愿见到毛球对自己翻白眼,一只鸟又学会翻白眼了?感染鸟瘟了?
不说话
“毛球,你到底咋啦?”洛愿见它不理自己,推了推它。
不说话
洛愿从怀里拿出玉髓,无恙现在被烈阳叔当成猛虎训练,都快抑郁了,她随身带着玉髓,哄它。今日刚好哄毛球了。“毛球,吃吗?”
毛球转头看了一眼,别过头,傲娇地不为所动。
“仲夏节应该有好吃的,我再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洛愿局促地缩回手,连他养的鸟也这么不给面子,自己这是多招人烦啊。“这个里面装的毒药,你转交一下。”洛愿把毒药放在地上,等了一会见毛球还是没看自己,难堪地飘走了。
毛球骤然见她不见了,惊愕地望着她刚才站立的方向。她这人骗自己那么久,多给自己说两句话,自己不就吃了嘛!毛球郁闷地叫了两声,一翅膀拍到树上,树叶簌簌落下,帮毛球洗了个树叶澡。
毛球臭朝瑶!不甘地抓起地上的盒子飞向主人的木屋。
“大晚上不睡觉,去哪里鬼混了?”相柳看见忽然飞来的毛球,一眼注意到它爪子上的盒子。
毛球把盒子轻轻放在案上,“朝瑶送来的,这次她给我说话,我没”理她。毛球话说一半,主人不见了。
人呢?毛球急忙飞出木屋去寻主人。
月光洒在山峦,勾勒出起伏的轮廓,风穿过枝丫发出窸窣声,虫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泥土的芬芳,仿佛万物都在低声絮语。
相柳飞身出军营,屹立在树干之上,凝望月光下静穆而神秘的夜空,一无所获。毛球飞到主人身边,他找什么呢?现在天上连飞鸟也没有。
“主人。”
“无事,回去吧。”
相柳走回木屋,打开案上的木盒,冰莲。“她有说什么吗?”
毛球将刚才的情形道来,相柳凝视着含苞欲放的冰莲,手掌向下覆盖住冰莲,冰莲在他手下渐渐盛开。小九从他手腕慢慢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