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难得,又能融化制作成别的东西,她妥善地将金叶子收好。
洛愿走进屋内,丢出一枚玉贝给歌伎,“你也走吧,我清静一会。”歌伎接住玉贝,起身告辞,路过白衣男子时不由得多看几眼。
“小废物,你怎么不给金叶子了?”九凤觉得口中酒水连玉山蟠桃酿的千分之一也比不上,兴致阑珊。
“我又没说话伤她自尊心,我刚才买面具给金叶子,是见那摊主混口饭吃不容易。”那摊主容貌已经是六旬老者,站在那里走动极少,可他脚步却有些颠簸,想来身患残疾。
“无聊。”九凤白了她一眼,坐在旁边喝酒,等着下一位舞伎。心里不太爽小废物这种烂好人的行径,想起她不愿丢下自己,救治自己费了几个月灵力也没嚎过,心里又有些释然。
洛愿在这边忙着打探消息,隔壁屋门被推开,一位清丽婉约的黄衣女子出现在小夭眼前,她静静地坐在屋内聆听着琴声,小夭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不懂玱玹为何见她。
等玱玹弹奏完,女子轻声说道:“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你终于回来了。”
玱玹放下双手,抬眸看着她,“我回来了。”
小夭明白玱玹来此有不同寻常的目的,主动开口:“哥哥,我出去转一转。”
等到玱玹点头,小夭拉开房门抱着无恙走出去,一楼的纱幔中正好有舞伎跳舞。小夭驻足在二楼凭栏笑着看舞伎曼妙的舞姿,不露声色环顾一楼形形色色的人,寻找着与瑶儿身形相似的人。
西炎歌舞坊男客女客都有,可风月场所,来的男客居多,纵有女客也是乔传打扮。小夭穿着女装,虽然戴着帷帽也惹得不少人关注,她毫不在意,人家看她,她找她的人。
洛愿屋内被设下结界,外人无法探听。小奴一直守着门口等着里面的吩咐,今晚里面的贵客不像是来找趣,更像是来找事。
舞伎换了一个又一个,总说不满意。一般人早轰出去了,奈何这位贵客出手大方,每次换人都要赏他一枚玉贝。
一楼的舞伎随着靡靡之乐翩翩起舞,细腰如水蛇般柔软,惹得人想搂一把。四周男子都在伸手却无一人碰到。这座舞坊卖艺不卖身,看得到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