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不知,慕白白只觉得自己冷,唯有贴着面前的男人,她才能汲取到温度。
她便抱着不肯撒手了,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后又改成抱着他的腰,将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年知行的衬衫被女人蹭得皱巴巴,他无奈的叹息一声,还是没有将她推开,只是伸手扯了扯被子。
她立即不满的嘟囔着别走
年知行的心突然就软了
“没走”
他抬手拍了拍女生的后背,等人呼吸均匀了,他才想起慕白白的肚子上有伤。
他还没有来得及看,等人睡熟了过去,这才轻轻挪动身子,往她腹部看去。
慕白白睡觉很不老实,一条腿架在他的腿上,衣摆都不用他撩,就因为她那豪迈的睡姿卷了上去,露出一片雪肌和那一抹青草色的胸衣。
年知行目不斜视,一眼就看到了她肚脐周围的淤青,此时已经泛起了黑紫色,看来伤的不轻。
慕白白皮肤嫩,随便一掐就会留个红痕或是淤青,这么大片的黑紫,也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
年知行脸上泛起一抹森寒,将她腿放平,大片的淤青顿时更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
一只大手都盖不住的宽度,看着像是被人踹了一脚,几乎是横踢了她整个腹部。
他眸色更冷了,温热的大掌覆上去的时候,她眉心几不可查的拧了拧。
他轻轻揉着,化瘀止痛,没有半分旖旎。
慕白白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四平八稳的躺着,像只猫将肚皮敞着任他揉圆搓扁。
等揉热了,他才给她上了药。
黑紫与她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触目惊心。
年知行将她放下,自己又去处理那堆积成山的工作。
年知行很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尤其是开年工作,一个个评审送上来,各项目的开发都等着他点头。
去年新区开发遇上的意外,那个被埋在黄泥下面的工人准备出院,公司安排了慰问礼,宣传部想找媒体宣扬一波。
三环老城区要拆改,公司招标计划,策划部的方案送了一个又一个,今天是拿上来修改的第七次。
年知行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