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痛苦不堪。
眉心不自觉就打成了一个结,门外有声音响起,是有人的脚步声。
慕白白支起身子,往自己随身背的小包里挑挑拣拣出来一张隐身符,就往自己身上使。
现在的她今非昔比,更适合遁逃。
胸腔又是一阵翻涌,她忍了好几次,才压下那股喷涌而出的反胃。
扶着墙往外走,在木墙上留下一串带血的手印,看着便让人觉得心惊。
她前头走,后面的灵位接二连三的掉了一大排,就连为首的高祖也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跌下神坛,连着牌位的右上角,也磕破了一角,看着又破又有年代感,风一吹,只剩下荒凉。
慕白白一直等跑出了吴家村,才拨打了年知行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是年知行本人接的,时针已经指向四,接近破晓时分,天边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却能在这种好梦正浓时接自己的电话。
慕白白鼻子有些酸,开口声音委委屈屈。
“前夫哥”
男人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听见她声音不对劲,捏着眉心意识回笼了些。
“怎么了?”
“你来接我好不好?我要痛死了”
年知行所剩无几的瞌睡虫被清理了个干净,霍的一声坐了起来,声音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着急。
“你在哪里?”
“吴家镇”
慕白白报了一个地名之后,安静的在路边找了一个大石头坐着等他。
这次探访吴家镇还是听说了一些事,比如吴三郎已经神志不清,整日痴痴傻傻的,说见了鬼,这世界上有鬼。
时而他晚上又阴鸷不已,盯着一个人看能将人盯得汗毛直立,那眼神,若是给他一把刀,只怕会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杀人灭口。
凶狠又阴毒
这模样连他老婆都吓跑了,声称怕他杀了自己,连夜跑的。
可怜吴奇孤零零的躺在砸坏的水晶棺材里,第二天就匆匆下了葬,仪式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随便挖个坑就给埋了。
因为太过年轻,碑都没给立,更别说在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后,还有机会葬入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