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都显示正常,包括血液和尿检,没有任何同利多卡因相似药性的药剂。
骆岑里拿着报告的手指紧了紧,胡芬生前取心脏没有注入任何麻药或是止痛药剂,腹腔的刀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躯干,手脚被束缚着,她是活生生被疼死的!
惨无人道!
但这样惨无人道的事他们还经历过类似的,这不禁让他想起另一张稚嫩的脸庞。
骆岑里有些乱,沉着脸出了验尸房,坐在门外的青石阶上抽烟,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母亲,问他可有时间去大姨母家吃拜年饭。
骆岑里听着母亲温柔的声音,一时间有些惆怅。
“没空”
骆母嗔怪一声:“年初四就这么忙,你自己身体也要照顾好,别累坏了知道吗?”
她温声嘱咐,骆岑里嗯了一声,对方又提醒了一句年初五他侄子定亲的事宜,再忙也不可以缺席。
骆母口中的侄子也就是骆昭辞
之前只是两家长辈碰面,交换了信物,口头定下的婚约,虽然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婚约,也是公开的事情,但骆家是极为注重礼仪的家庭,还是少不了一场订婚宴。
也正式将两家利益捆绑在了一起
骆岑里不讨厌这个侄媳妇儿,虽然对方名声在圈子里并不是很好听,但她能和慕白白那样的人成为好友,品性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反而是自己那不靠谱的侄子,要收拾他的烂摊子,可没那么容易,也不知还没有大学毕业的未婚妻能否招架得住。
一支烟燃尽,骆岑里用脚尖踩灭了它。
就算人有情,法理也无情。
他决定早点回家,看一看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女人,毕竟他连对方是不是人都不确定。
回到家,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桌菜,骆岑里眉眼顿时温柔了下来。
是不是人也不那么重要,只要能一直陪着自己就很好。
安南还在厨房忙碌,曼妙的身姿围着他大大的围裙。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她还转身冲他笑了笑,刹那间芳华乍现。
“等会,很快就好,桌子上有糖,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