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盈利这种行为,是触碰到了法律的红线,甚至还沾沾自喜的将这种事挂在嘴边为人津津乐道。
且说这是十年前发生的事,若今迷途知返,那确实是不太好查,但若是执迷不悟,那他正好扫除社会的蛀虫,法律的底线坚决不可触碰。
让那些社会的人渣知道,不能从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转而轻视女人。
慕白白和骆岑里说了很多,几乎将她在阵中所知道的尽可能讲述了一遍,年溪淼始终没有缓过来,垂着脑袋靠在车门上,整个人透着一股颓靡,偏偏又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杀死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却又无能为力。
不是自责,但是很难过,难以形容的心结。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预约一下心理医生,否则今天打击太多,她只怕精神一下会无法缓过来。
然而年溪淼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今日还未结束,有些事情还有发生的可能。
当然这是个把小时之后的事情,属于后话。
很快警察就来了,开着警车,来往的群众不明白大年初一这是发生了什么。
几位警察下车,拉起了警戒线,将闲杂人等清除出去,看见便衣的骆岑里时,那人愣了一下,随即恭敬的喊了一声骆队,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响起,可见他们对骆岑里的敬意。
慕白白和年溪淼配合警方工作,去录了口供,包括怎么发现的尸体等,当然这是骆岑里亲自负责的,虽然大家觉得这种小事不需要骆队亲自来,可看见那两张漂亮的脸蛋时,大家又了然了。
尤其是和骆岑里一队的警员,他们可太明白了,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姑娘,经常去局子里找他们的骆队,可不就是关系不一般么?
他们刚从警局录完口供准备回去,有警员带着证物袋回来了,是一些碎骨头,要比对是否是人骨。
大年初一,警局就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公家饭也不好吃
慕白白耸了耸肩,伸个懒腰和年溪淼挥手道别。
年溪淼有些怔愣,此时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
“这么晚了,你不和我回家?”
在她看来,慕白白和自己的哥哥和好,不过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