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医院,本来想带慕白白做基础检查,她烫得简直像块烙铁,陆淮与怀疑是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奈何慕白白始终紧紧抱着年知行,几人合力也无法一根根扳开她,一番功夫下来,她的滚烫倒是退了下来。
使尽浑身解数,陆淮与是没折了,除了抽血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先让年知行将人带回去,连同他也跟着一起,以备突发情况。
慕白白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宛如人形挂件,年知行试了几次没法扯开她便由着她去了。
三人坐上车一路往年家老宅方向去
年知行是知道她今晚行动的,但是很意外她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以前只是出现过她浑身冷的厉害,第一次出现了灼热,零下十度的天气连着他身上也折腾出了薄汗。
或许是和行动有关,年知行想起阵中,她说吻自己充电恢复能量的事。
要不……
“陆淮与”
陆浔与嗯了一声,又听他说
“把慕白白脑袋从我脖颈掰正”
陆淮与只以为他是不舒服,哦了一声上手去帮忙。
手一触碰到他也被烫得缩了一下
“好家伙,降温了还这么烫,真不会烧坏了吗?”
年知行也怕她烧坏了,催促道:“动作快点”
又是好一会儿功夫,陆淮与觉得自己是在和头牛较劲儿,都将她脸拉变形了,也没能把她掰正。
年知行看不下去,拧着眉叫了停。
陆浔与折腾出一身汗,又累极了瘫在车靠垫上。
“你掰她脑袋干嘛?”也就随口一问
没想到年知行一本正经的回道:“吻她”
当即陆浔与就跳了起来,头哐当一声撞在车顶上,睁着眼睛从不可置信到怀疑人生。
“不是,年知行你禽兽啊?她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风花雪月呢!”
年知行心累,这顶禽兽的帽子是扣下来了。
车内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一直到被一阵铃声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