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慕白白是世家闺秀,其实在那会孟新禾是很喜欢慕白白的,但在慕家倒台之后,慕白白就变得敏感脆弱。
和之前的年溪淼想法一样,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一说的不对她就会摇摇欲坠,感觉天塌了,明明是一家人她却完全融不进来,还要小心讨好。
孟新禾是正正统统的北方人,向来敞亮惯了,要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待在家,还不如弄死她算了,所以一琢磨就下定了决心。
她走,走还不行,便带着老公一起走得远远的。
前不久听说儿子离婚的消息,她百感交集,内心有那么一点点同情慕白白一个孤女存活于世,还特意交代年知行要安顿好人家。
结果呢
净身出户
夫妻俩为此寝食难安了好一段时间,总觉得年家欠了人家什么。
所以现在面对慕白白,孟新禾并没有冲她横眉冷对,就当是个寻常的小辈,但没有想到慕白白却冲着她明媚一笑,这倒是搞得孟新禾有些错愕了。
这笑容不谄媚,就是单纯的笑。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开始见到的慕白白。
孟新禾心软了软,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看来现在的你过得不错”
曾一度以为慕白白离了年知行是活不了的,如今再一看她的状态,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愧疚也可以稍减一些。
孟新禾找不到话说,随意捡着什么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又提起了沙发上她对陈小姐说的那番话。
提起陈小姐,慕白白的态度端正了一些。
“那位小姐沾惹了桃花煞,还是阴桃花”
孟新禾微微抬了抬头,之前她并没有刻意去听小辈之间的拈酸吃醋,刚才慕白白又提了一嘴,她现在是来了点兴致。
在东北民间存在一种名叫“出马”的信仰现象,相信万物有灵,也信动物修炼成仙,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黄大仙。
而她的母亲就是出马仙的信徒,所以孟新禾从小便有接触这些,保持着尊重敬畏心。
今儿个听慕白白提起,她哦了一声,尾调微微上扬,但毕竟是人家的事,背后嚼舌根也不是她的风格,转而让慕白白帮自己看起了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