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冲击之下有些恶心,看得他头皮一阵发麻,成千上万个细细密密的肉芽竖立扭动,原本附在上面的黑血净化得露出原本伤口的颜色。
那股深入到骨子的寒意与刺痛顷刻消散,伤口像拂过一阵温热的风,带着舒服的暖意。
不过一个打盹的时间,此前还狰狞的伤口变成了浅淡的划伤,已经无恙。
连日来的枷锁沉重感与疲惫消散了大半,年知行顿时觉得自己爽利了不少。
胸前忽的砸下一个小脑袋,她累得简直连手都抬不起来。
“还好你有紫气护体,换成是普通人,只怕已经被这邪气折磨进了icu”
体弱者更是不堪折磨,完全无力招架这腌臜的手段。
她嘟嘟囔囔的说着,眼皮也舒服的微微阖了起来,满足的汲取他身上的紫气气息滋养自己。
上次鬼王祭把自己饿晕了,这次还比较出息,虽然对方法力不浅,好歹自己挺过来了。
就是这酒……
着实醉人,喝得她晕乎乎的,连带着天花板都在旋转。
年知行僵硬了一会儿,靠着自我调节才让错乱的气息稳定了下来。
垂眸看到的是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有些炸毛的发顶。
半晌不见她有动静,反倒是她那平稳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胸腔上,带着痒意。
年知行扶着她的双肩想将人推开,还没有推出十公分的距离,她又黏了上来。
不满的更贴紧了他的胸膛,哼哼唧唧的的圈着他的腰。
“别动,让我抱抱,我没有能量了”
真小气啊,让人抱抱都不行。
年知行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对于她而言,就像是电量不足的手机遇上了充电器,可不就是扒着人不放么?
总之他是不自在的,可见她如此疲惫,他愣是挺个腰杆坐在床上不敢动了,但凡多动一下,都是在犯罪的边缘游走试探。
而在此时的另外一个地方,原本睡得安稳的中年男人,忽然气血翻涌,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喷溅式的吐出一口血,接踵而来的是身上密密麻麻的啃咬感,从皮肉一直到了骨髓。
不消片刻他额上便滚落了大颗汗珠,每一处都火烧火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