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压根没有注意到网上这些不切实际的流言蜚语,回学校的路上又被刘母给逮了个正着。
刘母见她落单,是说什么也要拉着她去给刘辉上香祭拜,年溪淼自是不去,被几个女人强制拉着上了一辆面包车,就这么带走了。
车子一路七拐八绕,在年溪淼被恶劣的周身环境熏得快要吐出来的时候,终于到了。
刘辉的老家
一个三室的平房,因为不常住人,墙体都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月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幽深。
被带到陌生的环境,年溪淼自然是害怕的,尤其是一眼看到灵堂时,她更是想掉头狂奔。
奈何双手被铁钳一般的力道桎梏,她白嫩的手臂早已青紫一片,他们也无怜惜之情,推搡的带着她往里走。
“你好好看看,里面就是我的儿子”
“你得向他赔罪,给他守夜,才不枉他那么喜欢你”
“他给你买的东西我们不计较,但是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如今我儿子死了,你怎么能一次也不来看他,啊?”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年溪淼越挣扎,手越痛。
背后传来冷嗤声,动作更粗鲁了。
“不去也得去,去好好看看我那可怜的儿子!”
临时搭建的灵堂,挂着一盏白炽灯,照着下方的灵位,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住的骨灰前是刘辉的遗像。
遗像前跪着家中的小辈在给他烧纸,是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孩子,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不知是吓得还是悲伤。
刘母一进来就让小孩走开,将年溪淼按在地上,逼迫她烧纸。
“我可怜的儿子,年纪轻轻死了,我们都不能给他烧纸,你就在这里赎罪吧!”
刘母理所当然,找了家里两个最胖力气最大的女亲戚看着她。
如今刘家拆迁分了六套房,身边的亲戚也都巴结的很听她的话,跪着的女娃一有起身的动静,她们立即就上手将人按了回去。
年溪淼一抬头就看到了刘辉的遗像,戴着眼镜的脸好像无时无刻在盯着她,毛骨悚然的让她浑身起寒颤。
“你们这是违法的!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根本不认识他,刘辉就是一个变态跟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