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里是外科,不是中医。\"
\"我是心胸外科,不是兽医。\"女医生转身走向厢房,马尾辫甩出的水珠落在叶徽手背。
老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染血的衬衫袖口。叶徽摇摇头,跟着走进东厢房。急救箱摆在红木茶几上,旁边是首长常用的那套紫砂茶具。他脱下西装外套,发现右肩已经淤青一片。绷带缠到第三圈时,书房的门开了。
\"小叶啊,\"首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这伤不像是车祸救人弄的吧?\"
叶徽系好最后一截绷带,转身时已经换上平静的表情:\"路上遇到点小麻烦,已经处理好了。\"
首长走近,手指轻轻按在他右肩的淤青上。老人手上的老茧摩擦着绷带,发出沙沙的响声:\"三根银针扎爆轮胎?你这手功夫,不像是在电影学院学的。\"
叶徽瞳孔微缩。他们离开现场不到十分钟,首长竟然已经知道了细节。
\"年轻时学过一点针灸。\"他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注意到首长书桌上摊开的地图——正是上次那副藏着军事机密的金丝楠木棋盘暗格里的那张。
首长笑了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看看这个。\"
叶徽打开纸袋,里面是两张照片。第一张是今天那辆大众车的登记信息,车主是个空壳公司;第二张让他呼吸一滞——云姐的助理站在那家空壳公司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熟悉的黑色手提箱。那个箱子他太熟悉了,里面通常装着\"封口费\"。
\"柏林电影节的提名,动了某些人的奶酪啊。\"首长点燃烟斗,蓝灰色的烟雾在雨声中缭绕,\"你知道《南方雨巷》原定的男主角是谁吗?\"
叶徽摇头。他只知道当初选角时竞争激烈,但具体细节芳姐从未提起。
\"林云的外甥。\"首长吐出个烟圈,\"那孩子现在正在戒毒所。\"
雨点敲打在窗棂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门。叶徽忽然明白为什么云姐这一个月来异常安静,原来是在等这个机会。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紫檀木盒,里面剩下的十颗蜜丸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您为什么要帮我?\"叶徽直视老人的眼睛。
首长从书架上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