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正事。”
院里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却不见得再叫人舒心。
“户部的事可不能如此儿戏马虎,既然孙书吏到了年岁,那便回家颐养天年。”宋辙这才招呼了何提举过来:“从本官的润笔费里挪十两银子送孙书吏,另按着整月来算何书吏这个月的月银。”
说罢拍了拍何书吏的肩道:“辛苦孙书吏这些年在清吏司做事,本官能做的就只这些,你就莫要推辞了。”
一句话将孙书吏剩下的话都打了回去,众人这下哪里不晓得宋辙这是来赶孙书吏的,尤其是王书吏还笑道:“孙书吏放心,咱们大伙儿都会想你的。”
宋辙说完了话,半个眼神也不留给他,只朝佑儿走去。
何提举早就看孙书吏不顺眼了,只是碍着各方情面没说过重话,也没使绊子。眼下听到宋辙都发了话,忙勾着孙书吏的肩带着他王账房去结月钱。
“你清点的如何?这些事做着还顺手?”
宋辙先前带了佑儿出去时,衙门里是都晓得了,眼前见他特意过来关心佑儿,众人皆是低着头各自做事,不敢听不敢看。
佑儿将手上的账册递给宋辙看,笑道:“奴婢做着还顺手的。”
见她露了笑颜,宋辙也忍不住嘴角往上勾起,仔细瞧着上头的字道:“看来叫你练字是对的,总算写出样子了。”
都听得出他话里的宠溺,只是佑儿常听他这样说话,并不晓得其中的意味。
待宋辙离去,王书吏小声打趣道:“大人对郑姑娘倒是不同呢。”
不同?佑儿仔细想了想,才那拿出户帖道:“这倒也没有,约莫因为我是孤女,所以多有照顾罢了。”
哎哟,王书吏看着那女户二字,恨不得自扇一巴掌,先前还在偷听的众人脸上亦有愧疚之色。
“对不住,我先前不知这些,我比你年长几岁,今后只管把我当哥哥,谁要是欺负你,我必饶不了他!”王书吏是爽快人,平日里也最是仗义。
佑儿福身多谢了他,这事总算含糊过去,不再有人提。
而后佑儿这身世之事,竟一夜传开,衙门里的人平日看着她整日里都是笑意盎然的,倒是没想到身世如此可怜。
一时间,连王婆也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