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否则必要栽跟斗的。
佑儿见状,忙上前去将他扶住,看着没二两肉的人,几乎倾在佑儿肩上,压得她咬牙切齿。
“往日不知大人是如此豪爽之人,下官真是悔恨未早日与大人交心。”宋辙醉意朦胧,口齿不清说着话:“先前都是下官的错!下官认罚!”
齐平宗见他这说着话,脸都要凑到他脖子上了,忙上前快走一步躲开,嘱咐佑儿道:“扶好你家大人。”
说罢下力拍了拍宋辙的肩道:“本官还有要事,就不送宋主事了。”
“大人!”宋辙忍着痛意,双手就要去扑齐平宗:“大人的好,下官都记在心里!绝不辜负!”
罢了罢了,齐平宗连说几个好,这才将人送出酒楼外,挼风忙驾着马车过来。
这事可算了结,见宋辙上了车,齐平宗拂了拂衣袍:“酸儒文官,最是难缠。”
宋辙上了马车,闭目凝神片刻,再睁眼时哪里还有醉意。
从怀里摸出与齐平宗签下的约书,这才露出松乏的神情:“不枉费我醉一场。”
佑儿见他心头高兴,问道:“大人今日为何要先呈白菜豆腐?”
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宋辙唇角也不自觉染上了笑意:“成事都需一个过程,期间张弛有度才能拿捏人心。”
他说的话云里雾里,佑儿细细品道:“先叫他心头不高兴,再徐徐图之?”
“不错,他先以为我要他退田,又见那般菜色,必然更添了层不痛快。”宋辙将约书小心放好,倒是郑重其事对佑儿表了谢意:“今日有劳你陪我同来,方才可吓到了?”
佑儿摇了摇头,不知是金子的缘故,还是宋辙的缘故,总之她在关键时刻没有怯场。
夜里的登州不算热闹,毕竟是屯兵之地,显少流寇劫匪,但相比之济南及汝州等府就清冷多了。
马车在路上行驶,衬得周遭静极了。
车中两人一时眼神交汇,宋辙慌忙低下了头,泠然道:“明日就启程回去,今夜回去将行李收拾好。”
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佑儿点了点头,好奇问道:“那些地怎么办?”
声势浩大的量了一番,难不成白费了功夫?
宋辙眉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