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观愣住了，周家其他人脸色也变了。
他们没有想到，已经好几天了，这个弟弟还在抽风。
“外祖父，你不用理会他，他受刺激了……”
周聿修特意说了一句，表情还有些歉意。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受刺激了？你身为长子，就是这样维护自己的母亲么？”
周聿齐一改常态，对自己的大哥同样留情。
周聿修再次发蒙，看着周聿齐的眼神都非常陌生。
“三弟，你若是不想待在宫里，马上回家。”
“我问外祖父的问题，你别插嘴。”
周聿齐没有继续跟他纠缠的意思，继续看着叶可观。
叶可观此时还没有明白过来，说了一句：“自然是你祖母啊，你琴艺开蒙的时候，你母亲还没有嫁过去。”
潘氏也在一边说道：“就是，虽然你祖母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个功劳，兰欣不会抢的。”
周聿齐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说的母亲，是我的生母。那日盛品轩，我的老师南弦来了，他已经宣布跟我断绝了师徒关系，并且告诉我，当年是母亲几次三番地求到他跟前，最终才打动了他教了我几年琴艺……这些年，他不问世事，结果因为绿绮重新出山，就听说了我们周家是怎么对待我母亲。当年我母亲去求人的时候，外祖父，你是真的不知道么？”
叶可观彻底蒙了，因为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
叶和笙出嫁之后，没有因为任何事求过他们。
所以在跟周执礼和离之后，她才能堂堂正正地说从来不欠叶家的，才能走得那么干脆。
“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这些年，你祖母都在强调是她做的，我以为……”
“所以，您作为我母亲的父亲，从来没有保护过她，我作为母亲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孝顺过她，她远离叶家，和我们断绝关系，从来都不是她错了，而是我们错了，哈哈哈……”
周聿齐说完，根本就没有管别人是什么反应，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叶家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自然是不舒服。
尤其是叶池，他觉得自己这些年防备这三个外甥的行为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