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
那少年摇头,手指微微颤:“没人敢问。唯一问过的,是八年前来自江湖的一位女施主,她也是……没多久后就离开了。”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吗?”
他迟疑了一下,喃喃说出:“她姓吕,叫……吕四娘。”
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刚要开口,王七却突然冲进来,脸色苍白,“珍珍!出事了!”
心脏猛地一跳,我飞快起身:“怎么了?”
他朝我靠近一步,眼神躲闪,“刚刚……有人送来纸条……你得亲自去看。”
话未说完,正在燃着香的炉子里“滋”地一声响,一朵诡异的乌青火苗猛地窜起来,瞬间照亮每一个人的脸,我居然在那火光里,看到那少年僧人笑了一下——那是一种说不清的,夹着绝望解脱的、极其细微的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一步跨到香炉前,从那半燃未燃的香灰中捏出那叠纸灰残渣还没烧尽的一角。
一行熟悉的、凌乱的墨迹仿佛还有些热,却冷得让我头皮发紧——
“下一具尸体,藏在……”
话还没读完,头顶传来一声闷响。
我与王七齐刷刷抬头,就见那座供奉着佛像的横梁裂开一线,灰尘潺潺而落。
然后——“咔”地一声响,一块被岁月压弯了的旧瓦,悠悠滚落,打在地砖上,声音清脆刺耳。
我舔了舔干哑的嘴角,低声对王七道:
“把大家叫到后山集”
话音未落,地面,竟然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