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位置,分明与工部存档相差五丈七尺。
\"都住手!\"我扬手抛出裹着磁石粉的令牌,金铁交鸣声中,令牌突然吸附住三柄钩镰枪。
校尉盯着嵌进枪头的磁石颗粒,喉结滚动:\"崔帅的虎头符?\"
李饼的银簪破空而来,将令牌钉在辕门立柱。
磁石粉顺着木纹蔓延,竟显出血色篆字——正是三日前死于大理寺狱的兵部侍郎绝笔。
\"现在可以带我们去见还活着的骠骑营将士了吗?\"我抹了把脸上的沙土,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新的预警。
那些原本聚集在军营上空的红点,此刻正悄悄渗入我们脚下的流沙。
校尉的钩镰枪突然调转方向,割断自己半幅披风:\"马粪能防西域血蝠,各位请蒙面。\"他转身时,我看到他后颈浮现的飞廉刺青正在皮下蠕动,像是要挣脱某种桎梏。
夜风卷起带血的更鼓,我摸到帐篷毡毯下的硬物。
掀开看时,半块染着靛蓝的龟甲正渗出腥甜——正是阿里巴巴银筒里的毒雾颜色。
系统突然传来刺痛,虚拟沙漏里的金粉开始逆流。
西北角的马厩传来嘶鸣,我袖中的磁石粉不受控制地涌向帐外我咬破舌尖用腥甜刺激神经,虚空中浮动的金色丝线正将敌军动向编织成网。
系统的时间轴在视网膜上投射出幽蓝波纹,贞观十七年的甲胄制式与天宝三年兵部案卷重叠成诡异的双影。
\"寅时三刻狼烟起,酉时正刻商队劫。\"指尖划过虚空中悬浮的沙盘,磁石粉自动吸附成边境地形图,\"每隔七日,丑时末必有毒雾袭营。\"
李饼的银簪突然点在沙盘西南角,那里有团纠缠的金线正渗出暗红:\"亥时水脉波动异常。\"他说话时袖口掠过我手背,带着松烟墨的气息。
我这才发现他左手虎口新添了道细痕,结着暗紫色血痂——分明是今晨查验龟甲时中的毒。
\"大人该换药了。\"我装作整理袖箭,将浸过磁石粉的绢帕塞进他掌心。
他指尖微微蜷缩,银簪在沙盘划出新月弧线:\"西南五里外的石阵,藏着三条暗道。\"
帐篷突然灌进裹着硫磺味的风,系统界面剧烈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