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越来越难以压制了。
陈拾突然指着水面惊叫:\"北斗图案在融化!\"
暗河里漂浮的饼渣正被水银吞噬,原本指向东南的杓柄诡异地转向西北。
我摸到腰间铃铛变得滚烫,系统突然弹出光王府地窖结构图,那些标红的密道与此刻墓室齿轮咬合声完全同步。
当第五声夜枭啼叫穿透三尺厚的墓墙,整条墓道突然如蛇蜕皮般翻转,露出镶满萤石的甬道。
\"踩着我的脚印走。\"我抢过火折子抛向半空,跳动的火焰在七十二面铜镜间折射出星斗阵列。
李饼的佩剑突然出鞘斩断某条丝线,而系统标注的死亡区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蚕食安全路径。
崔倍的罗盘针疯狂旋转时,我拽着他扑向右侧白虎方位的凹槽。
上官檎的裙摆被突然闭合的石门削去半幅,陈拾包袱里最后半块饼不偏不倚卡住了齿轮缝隙。
当水银蒸气再次弥漫,我看到自己投在青铜门上的影子长出第十条尾翎,而系统警报声与李饼突然凝重的呼吸声同时响起。
水银蒸气渗进牙缝的刹那,脚下青砖突然发出朽木断裂的脆响。
我攥住崔倍的后衣领向后仰倒时,三块地砖正沿着北斗第七星的位置塌陷,露出底下汩汩冒泡的黑色液体。
陈拾的包袱皮被腐蚀出蜂窝状的窟窿,上官檎的银丝手套在抓握岩壁时擦出蓝紫色火花。
\"别碰石壁!\"我拽着崔倍滚到白虎方位的凹槽里,后颈撞上冰凉的青铜兽首。
系统警报声与李饼的暴喝同时炸响,视网膜上疯狂闪烁的红色光点正将整个墓室切割成棋盘状的死亡区域。
那些塌陷的坑洞边缘,细如发丝的磷火正沿着某种古老纹路蔓延。
李饼的官袍下摆擦着我鼻尖掠过,他反手将佩剑插入石缝的动作带起一串火星。
剑身映出我们头顶正在缓慢转动的青铜齿轮群,那些生锈的齿尖滴落的黑水,在地面蚀刻出与系统光幕完全重合的星宿图。
\"坎位七步,震位三步。\"我抹掉流进眼睛的血水,肩胛骨的灼痛让声音有些发颤。
陈拾哆嗦着掏出最后三枚铜钱,抛出的轨迹却与系统标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