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金箔踏碎宫门积雪时,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檐角鸱吻正滴落第八滴冰水,那冰水坠落在地,溅起微小的水花,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我感受到手中金箔冰冷而光滑的触感,脑海中系统的倒计时悄然投射在视网膜上——距离卯时还有三刻,足够我在金銮殿铺开这张浸透阴谋的星图。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着我。
我深知,系统的存在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一旦暴露,不仅我苦心经营的一切会毁于一旦,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每一次系统信息的浮现,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让我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孙探员可算到了。”
陆城隍蟒袍上的金线在琉璃灯下泛起毒蛇般的冷光,我仿佛能听到那金线在灯光下轻微的颤动声,他枯槁的手指叩着鎏金香炉,发出沉闷的声响,“只是这身血衣,倒像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似乎想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下意识地紧绷身体,害怕他察觉到系统的异样。
李饼将獬豸刀横在我与禁军之间,刀鞘残留的朱砂簌簌落在汉白玉地面,那簌簌声如同细密的沙粒落下。
我故意让半片金箔从指缝滑落,看着它在十八名臣工倒抽冷气声中飘向御前,血池特有的腐臭味顿时压过了龙涎香,那腐臭味刺鼻难闻,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此时,我能感觉到背后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内心的紧张流露出来。
“此乃玄冰窖祭坛核心拓印。”
我指尖轻点金箔边缘,系统的律法条文悄然在星图间隙投射出来,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讲解着法理,一边祈祷着系统的光芒不要被旁人发现。
“《贞观礼》载,瑞兽排布当以青龙居东,可这星象对应的却是武德九年的玄武门——”
“放肆!”邱庆之突然挥袖打翻铜雀灯,飞溅的蜡油在青砖上灼出北斗形状,那蜡油飞溅时发出“滋滋”的声响,“谁不知你与卢纳私改卷宗?这血污之物怕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