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拔出来,脸上身上沾了不少模拟泥点,样子滑稽又可怜。
刚站稳没多久,南雪师父又有了新指令:“换上长裙。”
“啊?”我们面面相觑。在这种鬼地方穿长裙?
“裙摆必须保持干净,垂落时不得沾染‘沼泽’。”南雪师父补充道,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助理很快送来了四条款式简约但裙摆极长的练功裙。
换上后,行走更加艰难。
晴晴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控制身体的每一分力量,她动作轻缓,如同风拂过水面,长长的裙角始终在她脚踝上方几厘米处飘动,纹丝不动。
而我,稍微一用力保持平衡,重心稍有不稳,裙摆便会扫过“地面”,立刻溅上星星点点的“泥浆”。
南雪师父的目光落在我沾了“泥”的裙摆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梁安安,你母亲当年穿十层薄纱跳祭舞,舞毕,最外层的纱裙还能用来擦拭祭坛上的浮尘,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脸上瞬间烧得厉害,又羞又恼,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更加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母亲,又是母亲!
我虽说并不恨母亲,但我并不想南雪师父一次又一次提起母亲。
训练继续。
林悦大概是走神了,一个重心不稳,惊呼着朝前方的“沼泽”扑去。
眼看就要上演“仙女啃泥”的惨剧,一道白影闪过,南雪师父手腕一抖,一条雪白的绫缎如同拥有生命般飞射而出,精准地缠住了林悦的腰,将她硬生生悬在了半空中。
林悦像只被捞出水的青蛙,四肢在空中徒劳地乱划:“阁下!阁下救命!放我下来!我恐高啊啊啊!”
“先调整呼吸,”南雪师父的声音依旧平静,“感受身体的悬空状态,思考用什么姿势落地最省力,也最‘好看’。”
在南雪师父的“指导”下,林悦在空中扭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白绫松开的瞬间,她竟真的以一个类似“贵妃醉卧”的姿势,轻飘飘地落在了相对“干净”的一小块“地面”上,虽然姿势有点歪,但确实没沾多少泥。
落地后,她自己都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拍着胸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