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起吞下去。
上学的路途更是堪称“奇观”。
我们在校门口遇到了同样步履蹒跚的林悦和苏晴。
四个人汇合后,走路的姿势出奇地一致——身体僵硬,步伐缓慢,手臂摆动幅度极小,活像是四个刚出土、正在努力适应直立行走的远古生物,引得路过的同学频频侧目。
“姐妹们,”林悦扶着自己的腰,表情痛苦地呻吟,“我严重怀疑,叔叔把我的韧带至少拉长了三厘米,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个松了的皮筋。”
苏晴脸色苍白,小声补充:“我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跑步机上,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天都亮了……”
“彼此彼此。”我叹了口气,感觉眼皮重得像挂了秤砣。
第一节就是数学课。
讲台上,数学老师唾沫横飞,讲得激情四射,各种函数图像在他手里变换自如。
而我们四个,则像是被集体抽走了灵魂,眼神呆滞地望着黑板,大脑一片空白。
老师抑扬顿挫的声音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根本无法穿透我们厚重的疲惫感。
突然,胳膊被轻轻碰了一下。
我转头,看到小安偷偷推过来一个笔记本,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画了一个大大的“s”求救信号,旁边还有个流泪的火柴人。
我拿起笔,在下面写了一行字:“坚持住,放学就能原地躺平了。”
小安看到回复,瘪了瘪嘴,又趴回了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那声音简直如同天籁。
我们四个几乎是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当然,这只是意识上的,身体的反应要迟钝得多。
我们互相搀扶着,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挪到了走廊的长椅上,然后齐刷刷地瘫倒,像四条被烈日晒蔫了的咸鱼,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
周围是课间喧闹的同学,他们的活力与我们的颓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相熟的女生,暂且称她为同学a吧,好奇地凑过来:“喂,安安,你们四个怎么回事啊?国庆假期和上个周末跑去哪儿玩了?一个个累得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脸色也差得很。总感觉你们最近怪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