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不要硬撑着。课堂效率也很重要。”
小安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不解:“苏老师,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所以才对我这么严格?”
苏薰闻言,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极浅淡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放下笔,看着我们姐妹俩:“我是老师,对每一个学生负责是我的职责,严格要求是为了你们好。至于方式……可能每个人感受不同吧。”她的目光在小安略带倔强的脸上停了停,“但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关心学生,也是我的职责。”
这番话,虽然依旧带着老师特有的腔调,但不知为何,却让小安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她点了点头,眼神里之前那种戒备和委屈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试探性的信任。
“好了,快上课了,回去吧。”苏薰挥了挥手。
走出办公室,小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安安姐,我好像……觉得苏老师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本来就没那么可怕,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加职业病,习惯性严格罢了。”
小安用力点了点头,回到教室后,她拿出下节课的书本,坐姿都端正了不少,眼神也变得专注起来。
下午的体育课,成了小安的“场外观摩课”。
因为脚伤,体育老师特批她不用参加活动,只在旁边休息。
我跟着大部队在操场上跑圈,热身,练习。
阳光下,汗水浸湿了运动服,呼吸也变得急促。
偶尔看向场边,能看到小安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虽然不能上场,但她也没闲着,一会儿伸长脖子给我们加油,一会儿又拿出个小本子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中途休息的时候,体育老师,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瓶水,目光投向场边的小安:“梁安安,你妹妹这股劲儿挺难得的。脚伤成那样,还坚持来上课,精神可嘉。”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笑着说:“她就是闲不住,而且估计也不想让大家觉得她娇气。”
体育老师爽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