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被打发到了外院,跟随成国公出门办事。
听说晨起的一阵雨,将阮知意的床都打湿了,闹得全府人仰马翻,阮知意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责怪傅稹没有好好处置司蕴。
对于普通丫鬟来说,从内院打发到外院,抛头露脸,风吹日晒,已经是很严厉的处罚。
很显然,阮知意容不下司蕴,她在成国公府出境堪忧,难怪要置宅子。
想到这里,黄蓬看司蕴的眼神,又带上了同情。
“治理杨楼街?”司蕴并不知道傅稹还领了这么个差事。
她知道朝廷马上会派人来治理杨楼街,前世办这事的是高瞻澈。
但没想到,这事现在落在了傅稹手里。
“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说杨楼街的事!这其中必有隐情!”黄蓬面色凝重。
“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就是个丫鬟!”司蕴讪笑一声。
“我见你五百两就买了一座宅子,眼红,我也想买一套,花了几天时间凑银子,等我再去牙行时,你猜怎么着?”黄蓬眼底闪着精光。
“你别自己买,你以后啥都有!”司蕴顾左右而言他。
“少岔开话题!”黄蓬轻斥,“杨楼街的宅子一夜间,被售卖一空!全是低价!我私下查了,除了你,整条街都是各路朝廷官员买走了!”
司蕴微惊,黄蓬竟然查到这么多?
“今日朝廷突然又要治理杨楼街,成国公空降戍卫营,若是不久后杨楼街治理好了,再做高房价,他们再卖出去,其中赚取差价,不得不让人怀疑,有人暗中以此收买朝臣,贪污行贿!”
黄蓬越说越心惊,到底是何人所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司蕴垂着眼,不说话。
未及深思,黄蓬试探道:“莫非是成国公所为?让你听到了风声?你抢先一步占了先机,想分一杯羹!”
“绝不可能!”司蕴翻了个白眼。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傅稹。
那位爷,自己每月领的月俸都贴补出去,领了个人人艳羡的职权,不久后他还闹着离京,要拱手让出去。
那就不是一个贪恋权势的主,一辈子都只想着自己逍遥快活,不管府中他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