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像也像。”
谢亦松明显开始敷衍了事。
傅稹纳闷了,母亲并非京城人士,嫁到成国公府后才久居京城,位高权重的谢亦松,跟一个后宅妇人如何相识?
除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
毕竟父亲早亡,母亲守寡多年。
想到此处,傅稹看谢亦松的眼神都变了。
两人出了宫门,阴云密布的天,终于下起细密的雨丝。
宫外灰茫茫一片,一人打着伞朝他们走来,步子略微有些快,裙摆被风吹扬,被雨水溅湿。
“国公爷!谢大人!”司蕴微笑着福身问安,将手中带着的伞,递给谢亦松。
谢亦松瞥了一眼傅稹,再瞥向司蕴,心领神会地笑着接过伞,道了一声谢。
“你该庆幸,你眼里不是那天上高飞的鹰,而是你伸手够得着的!这有何难哪?自寻烦恼罢了!”
谢亦松展开伞,调侃道:“你带的这个丫鬟,不错!”
司蕴没听明白谢亦松话里的深意,但她听懂了谢亦松最后夸她的话,她开心地说:“谢大人夸赞!”
谢亦松没再什么,撑着伞离开。
傅稹往另一边走,司蕴撑着伞跟在他身边,只带了两把伞,一把给了谢亦松,他们二人只能共撑一把。
傅稹走得急,司蕴小跑着追随,将伞全倾到他身上,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她淋湿的发,将伞柄推过去。
“我不用。”
说完,傅稹继续走,直走进马车里。
这样负气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淋湿了。
司蕴郁闷地坐在车头,用干帕子擦着脸上的雨水,嘴里念叨道:“我方才听大人们说,今早皇上把戍卫营指挥使一职交给爷了?”
傅稹撩了她一眼,湿的发,湿的肩,湿辘辘的眼。
又在故意勾人。
他阴沉着脸,呼吸不畅道:“你还听说了什么?”
“听说国公爷圣眷正浓,过两年,必定身居要职,威重令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方才在宫门口,司蕴看朝臣们散朝,都在谈论皇帝不知何故,独宠傅稹。
她暗爽不已,只是这样,就让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