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心!”
“你这老脸可真厚啊!”皇帝深吸一口气,眼底没了耐心。
大清早的,嫌他不够烦?都哪来的一堆破事?
“老臣实在是怕呀!”长兴伯期期艾艾地哭。
皇帝挑了一眼傅稹,问道:“傅稹,你怎么看?”
“回皇上,臣认为不妥!”傅稹起身,朗声道,“长兴伯与其想着让戍边将士,为你守家门,不如回家,先静思已过吧!”
“我是苦主,我有什么错?我被打成这样,反倒成我的错了?”长兴伯恼火道。
“那为何偏你被打?而不是别人?”傅稹眉眼犀利,斥道,“上朝的路上,就听百姓议论纷纷,说你喜好十岁左右的幼女,买回来供你取乐,有一些甚至被你虐杀而死!干出这种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傅稹的质问,来得很是突然,整个暖阁一下静下,换成别人,兴许皇帝会惊讶,但是傅稹,便又觉得见怪不怪了。
毕竟,傅稹可是一点气都忍不下,遇着一点不公,都得吐出来的人。
“含血喷人!”长兴伯脸白如鬼。
傅稹冷笑:“只要皇上下一道圣旨,我即刻去你府上查问个明白!这么多年,你残害了多少无辜女孩,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到时候再加一个欺君罔上之罪,抄家灭族,指定少不了你!”
这一通恐吓,傅稹用了十分的力,威慑力十足。
就连座上的皇帝,为避其锋芒,选择低头,玩着茶杯盖子。
“你自己也说了是买来的,我又没去硬抢!人家父母活不下去了,卖儿卖女,他们拿了银子,还对我千恩万谢!成国公你倒在这生这么大气?”长兴伯乱了分寸,语气变得闪烁其词。
“臣恳请皇上下旨,臣愿带玄影卫,前去搜查长兴伯府!从管家开始,一个一个盘问,谁也别相跑!”
傅稹没理会长兴伯,拱手向皇帝请求。
“好你个傅稹!你怎么颠倒是非黑白?昨夜是歹人大闹我府上,并殴打我与我儿,你倒要揪住我的错处?莫非你与那歹人是一伙的?还是你就是那个歹人?”长兴伯慌不择言。
倒是记得遇事,先泼对方一盆污水。
傅稹暗忖,倒是泼对了,他一脸无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