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办丧事的!”
长兴伯府门前,三三两两的聚着人,纷纷指着那飘荡的白东西,猜测是什么东西?
“看起来像个裤衩子!”司蕴抱胸,凑在人堆之中,横插一句。
“哪有那么短的裤衩子?”有人反驳道。
“底裤啊!”
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拿异样的眼光看向司蕴。
“姑娘家可不要乱说,谁会将底裤晾在高处?”
司蕴恍若未觉,伸手指着那在空中飘荡的底裤,一字一顿道:“上面写着呢!长兴伯之底裤!”
闻言,众人又转头,抬眼去看,认认真真的看。
“还真是!长兴伯之底裤!这可有意思!底裤挂到自家高楼房顶上,想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自己挂的吧?这可太丢人了!”
“老不知羞的东西!听说这个长兴伯,就爱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疯了!”
听着人群议论,司蕴面带微笑,缓缓退出去,转身时,恰巧看见和顺挥动马鞭,马车往皇城驶去。
议政殿。
眼看见政事议得差不多,几位大臣准备退下时,总管太监赶紧入内,禀报:“皇上,长兴伯在殿外求见!”
“长兴伯?”皇帝神色微滞。
长兴伯年轻时,便只领个闲职,得过且过,如今年岁已高,早已不涉政事,这时候,突然入宫来求见,很是少见。
“让他进来吧!”皇帝扔了手上的折子,起身,准备坐到暖阁的软榻上。
见太子领着人快退出殿外,皇帝开口道:“你们都别走了,一起看看什么事吧!”
已经退出殿外的臣子,没听到皇帝的话,有些已走远,退了一半的谢亦松,只得跟着太子留下,顺带着拉了一把身侧的傅稹,一同返回。
皇帝赐了座,三人从善如流地坐下,侍女奉上茶水和糕点。
从早上朝会到议政殿,正常人早已饥肠辘辘,太子和谢亦松饮着茶,吃着糕点,唯独傅稹坐得笔直,一声不吭,像尊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