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这段往事,司蕴甚至有点小兴奋,那是她第一次智斗权贵,并且胜利,全身而退!
回忆起来,司蕴就想讲给傅稹听。
“小时候,蔡多宝和四公子是好朋友,常在一起玩!有一段时日,长兴伯也常来成国公府,他总夸我是成国公府里,长得最好的姑娘!”
“府里的夫人们久居深宅,哪知道他爱干那种龌龊事,自然听不懂他真实的用意,他便托了柳管家要高价买我!柳管家可不是贪财的人,他叮嘱我不要单独出府,离长兴伯府的人都远一点,我就猜到是什么意思了!”
“与其胆战心惊,不如先下手为强!我刻意等天黑了,找蔡多宝和四公子来,一起玩躲猫猫的游戏!我让蔡多宝穿上我的衣裳藏起来!”
“那时候他好傻啊,什么都听我的,长兴伯抓到蔡多宝,以为抓到了我,那一顿亲,说的那些恶心的话,给蔡多宝都亲傻了!”
“原来他跟四公子玩时,对我还挺好,自从这件事之后,他就跟四公子疏远了,也变得爱欺负我!兴许是长兴伯府的人,在他跟前说了我的坏话吧!”
司蕴边说边笑,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一直注意着窗外,生怕错过长兴伯府。
此时,但凡她回头看一眼,都能瞧见,傅稹乌黑的眸子,冷若粹冰,杀意在瞳底泛滥。
“停车!停车!”司蕴激动地喊,随即跳下车,往长兴伯府跑去。
“爷?”和顺万象看向傅稹,询问是否继续往皇城走?
傅稹撩开车帘,看着司蕴离去的背影。
愣神着,许久没有回应。
和顺再次提醒:“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怕是要错过进宫的时辰。”
“再等等!”
长兴伯府建有一座高楼,那高楼顶上插着一根树枝。
树枝上,挂着白色的什么东西。
风呼呼地吹,灌着那白东西,瞧着像一截鼓鼓囊囊的屁股。
云层上方,泄露出丝丝缕缕的日光,照着那白东西,尤为刺眼。
让谁都不能忽视。
“那是什么?谁会在自家屋顶举白旗?莫非要办丧事?”
“长兴伯死了吗?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