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你的恩情!”小姑娘被松了绑,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哭声颤抖,满是惊惧。
按两人的年纪来看,小姑娘理应叫长兴伯爷爷。
“我有那么老吗?叫哥哥好不好?”
长兴伯苍老的笑声,把傅稹和司蕴恶心得快吐了!
傅稹实难忍受,起身就想一脚踹开房门,将长兴伯往死里揍,却被司蕴眼疾手快地拽下来。
“拦我干嘛?”傅稹怒目而视。
“爷这样冲进去,就是爷没理了!”司蕴死攥着傅稹不松手。
“老子不怕!”傅稹急道,“救人要紧!”
“长兴伯喜欢折磨幼女,他曾害死过很多女孩,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来揍他!”司蕴凑到他耳边,低声建议。
“什么方式?”傅稹顿觉耳廓一阵发痒,他缩了下肩,倒没那般急了。
司蕴但笑不语。
片刻后,屋内大床上,长兴伯赤裸着,已经按压住小姑娘。
“爷爷!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没长大!”
“我最喜欢没长大的女孩子了!”长兴伯低头嗅着女孩的体香,陶醉道,“好香啊!都说了要叫哥哥,再不听话,一会可有苦头吃!”
“啊!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声音这么好听,多叫叫!你越叫我越高兴!”长兴伯淫笑着,正要伸手剥开小姑娘的衣裳。
忽然,房门被撞开!
一阵邪风灌入!
“谁?!”
被打搅了兴致,长兴伯暴跳如雷,扭头看去,霎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两个……?不!
是两具身着白色长袍的尸体,长发覆面,正站在床榻前,死死盯住他。
“哥哥!我叫得好听吗?我叫得那么大声,你不是该很兴奋吗?为什么这么害怕?”
女人嗓音又娇又嫩,在宽敞昏暗的屋子里,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啊!鬼!鬼啊!”
长兴伯尖叫一声,迎面被人砸了两拳,他跌在床上,满面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