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角门。
好巧不巧的,两人还未走近,便见西角门停了一辆马车,车上的人扔下一个被五花大绑,嘴被破布塞住的小姑娘。
管家在角门口,验了下小姑娘的脸,便满意的扔了一袋银锭过去。
车上的人千恩万谢,驾马车驶离。
小姑娘疯狂的挣扎,流着泪呐喊,也喊不出什么动静出来,被家丁强行扛进府里。
根本无济于事。
“那姑娘,瞧着不过十二三岁!像是良家女,不像是青楼妓院里的姑娘!”傅稹皱眉道。
“长兴伯好幼童,还得要雏!青楼妓院的他可不要!”司蕴低声补充道,“听说七八岁的,他都买过!”
“长兴伯都六十多了,这个腌臜货!”
傅稹勃然大怒,一下没控制住,音量有些过大,司蕴拉扯着他的衣袖,示意他小点声。
这条街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可不同于方才那条街。
万幸那管家早就领着人退进角门,没注意到他们。
“我揍了这长兴伯,你就消气?”傅稹转头,一脸认真的问司蕴。
司蕴愕然。
似乎让她消气,只是他想揍人的借口一般,根本不等她回答,傅稹纵身一跃,跳上围墙。
司蕴大为震惊,生怕他惹事,反应贼快的飞扑过去,扯住他的衣摆。
见他一脸怒容,转过来看她,她心知劝不下他,赶忙轻声道:“爷别丢下我,我也要去!”
“好!”傅稹伸手拽了一把,便将司蕴提上围墙。
围墙有些高,司蕴大抵是有点恐高,站在上面,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她紧攥着傅稹的衣襟,双腿打着颤,他揽着她的腰,从围墙上方跳下。
司蕴心头一滞,眼一闭,人已经落到草地上。
傅稹熟门熟路,猫下腰,牵着司蕴绕来绕去,绕到了长兴伯的屋外。
长兴伯这人喜欢玩刺激的,又爱惜名声得要命,所以买小姑娘来玩时,屋外从不让人候着。
这一点,倒给傅稹行了方便。
两人半蹲在窗檐下,窗纸戳了两个洞,方便偷窥屋内的情况。
“爷爷,求你放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