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看看他也成!”
“好!我试试!”司蕴满口应着,心里却想着她管傅裕去死?
傅裕在军营里痛苦嚎叫,她在被窝笑出声。
“你别试试,你得加把劲!让裕儿回家,这事交给你办了!以后你有事尽管来找我!我这什么都有!”三夫人从袖袋里掏了一小袋金豆子,打开给司蕴看了一眼,便递给司蕴。
别说一袋金豆子,三夫人现在恨不得能把司蕴丢到傅稹床上去,吹吹枕边风,好让她的好大儿回来,免受皮肉之苦。
司蕴轻掂了一下,不由惊叹,三夫人是真土豪啊!
前世,她身为傅裕的妾室,使尽谄媚之术,能从三夫人那得来一个好脸,都能开心好几日,更何况是这一袋金豆子。
有人说,妾过得不如丫鬟。
司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送完三夫人,司蕴料想傅稹醉成那不清楚的样,这会子八成已经睡了,她悄悄回耳房,低头仔细数金豆子。
谁料,手中掂着的一袋金豆子,被人伸手抢过。
这院里,能有此身手的,非傅稹莫属。
“还真是出手阔绰!三婶平日里没少中饱私囊吧?”傅稹懒洋洋的戏谑道。
“这我可不知道,三夫人从不让我经手银钱之事!”司蕴伸手想夺回金豆子,却见傅稹伸长了手,将金豆子放到了她根本拿不到的高度。
她气坏了:“这点东西,爷不能跟我抢吧?”
傅稹嗤之以鼻:“说吧,得了好处,你答应了她什么事?”
“帮四公子回家。”
“这倒不难!”傅稹将金豆子丢给司蕴,轻斥,“守财奴,这点东西就将你收买了?”
“那不然呢?”司蕴冷笑一声,“爷又有年俸,又有月俸,那钱多得花也花不完,都送人花!我只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下人,清高不起啊!”
傅稹眉眼一黯,就知道她生气了。
“我不那么说,三婶会继续拿你撒气,你看,若没有我,你能得这一袋金豆子?”
“是是是!不过爷也就是拿四公子消消气,在府内立立威罢了,难道真让他进军营,谋差事?他那弱鸡样,能行吗?”
傅稹和傅裕,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