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蕴犯错,到时候由大夫人作主,将司蕴发卖到远远的地方。
以后韶光楼,她就是唯一的掌事大丫鬟。
阮知意不爱傅稹,将来傅稹就是她一个人的夫。
青萍光想想,都觉得开心到不行。
日头西下,阮知意回府,听了青萍的说辞,也觉得是个绝佳的时机。
“光她不经通报,偷入金瓯院这一条罪,都够她受的!”阮知意歪在软榻上,面带倦意地说,“我先睡一觉,你去吧!多带些人,捉贼要拿赃!”
“是!”
青萍领着人,带了一帮身强力壮的婆子,杀气腾腾的。
路过的柳管家见青萍一行,浩浩荡荡地朝着韶光楼而去,急得不行,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也不能为了个丫鬟,回回都去请傅稹吧?
柳管家急得团团转,傅裕正巧要出府,随口问了一句:“你干嘛呢?像热锅上的蚂蚁?”
“青萍又带着人,去找司蕴的麻烦了!这次不知道又为的什么事!”柳管家还是期望傅裕能念点旧情,“四公子要有空去看看?我就不用去寻国公爷了!”
“二哥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千万别再去扰他!我这就去看看!”傅裕笑了。
韶光楼。
“司蕴,你出来!”青萍站在明堂中间,大声嚷道。
司蕴正撑着竹杆,将新点的灯,挂到檐角,见此阵仗,收了长竹杆,缓步走下石阶。
“噗!”
带血的褥子,被丢在明堂的青石板上。
“这怎么回事?”青萍厉声质问,“你的褥子,怎么会在金瓯院?”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司蕴一脸无辜。
“你可真是蛇蝎心肠,你偷偷潜入金瓯院,将带血的褥子,换掉了我干净的褥子!”青萍指着司蕴的鼻子怒斥。
“你别含血喷人!”司蕴淡定道,“我一整天都在韶光楼,哪也没去,凌霜可以作证!”
凌霜慌忙点头称是,谨记司蕴交待,能不说就不说话,说话容易露馅。
“你们两个蛇鼠一窝,说的话谁信啊?”青萍高声道,“今天金瓯院遭了贼,姑娘的金镯子不见了,大家去给我搜!把我那床干净的褥子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