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了,如意郎君可找不到了哦!”嘉飞公主笑着,又递给司蕴一个新的河灯。
“多谢公主!”
司蕴接过新河灯,又重新许了一回暴富的愿望。
嘉飞公主买了十几个河灯,有许不完的愿望。
司蕴起身,站在傅稹身后,她望着他宽直的背影,耐心地等着。
眼波流转,心头不断盘算着什么。
拱桥上,有几个少年快步走过,交谈声隐约传过来,是有些耳熟的破锣嗓。
司蕴目光随着那几人移动,唇边勾笑。
圆月高悬。
待所有河灯飘走,河面映出万家灯火。
傅稹开口:“公主该回宫了。”
“你真的好扫兴啊!这才几时,你又没妻妾,着急回去睡觉吗?”嘉飞公主瞪了傅稹一眼,暗啐一句,如此无趣,喜欢他什么啊?
“如此良辰美景,我还要喝酒!”嘉飞公主转身离开岸边,走几步,才反应过来,问傅稹,“你丫鬟呢?”
傅稹扭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脸色倏地沉下。
二人返回大街上时,便见一道人影从人群中冲撞出来。
是司蕴。
她像惊弓之鸟一样,躲到了嘉飞公主的身后。
“怎么了”
嘉飞公主刚启唇,目光随着司蕴移动,说时迟那时快,迎头砸来一袋东西。
待嘉飞公主反应过来时,傅稹徒手在半空中,接住了那袋东西,捏碎了。
那袋子里裹着臭鱼烂虾,腐臭难闻。
嘉飞公主隐隐作呕的同时,暗暗回答自己一声,这就是她喜欢傅稹的原因。
总能救她于危难之中。
“谁干的?出来!”傅稹冷声问。
几个十几岁左右的少年冲出来,都是世家公子哥,看傅稹和嘉飞公主锦衣华服,也丝毫未敢怕。
今日这种日子,跟司蕴待在一起的人,能高贵到哪里去?
为首的少年,是长兴伯家的小公子蔡多宝,长兴伯府与成国公府住在一条街,但却鲜少有往来。
对这个老来子,长兴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今年个子窜高,突然就喜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