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至少不会来硬的!”
皇城门口,成国公府的马车还未驶离。
傅稹冷着脸说:“公主回去吧!别送了!”
“谁送你了?你这么早出宫,必是有更好的去处!我要跟你去玩!你必须护卫我的安全!”
“公主自有禁军护卫。”傅稹沉声道。
“母后的口谕,你要不要回宫问问,是真是假?”嘉飞挑衅的笑。
见傅稹妥协,嘉飞公主瞥向司蕴,好奇的问:“方才那小吏是谁?”
在嘉飞眼中,丫鬟能配到低阶小吏,已是顶好的亲事。
若不是傅稹的贴身丫鬟,她还懒得问呢!
司蕴为难地答道:“一个朋友。”
“走了!”傅稹倏地转身上马车,嘉飞公主紧随其后。
司蕴断后,她坐在最靠车门边的位置。
马车驶离皇城。
“不会只是朋友吧?”嘉飞公主显然不信,“他是我舅舅的人,跟你很亲密吗?你们什么关系?”
差点忘了,谢亦松是皇后亲弟,也是嘉飞公主的亲舅舅。
黑暗下,傅稹一言不发,漆黑的眸子,死死盯住司蕴。
“他父亲与我父亲有些交情,当年确实定过娃娃亲,只是后来没成。”
不说清楚,司蕴怕今晚断不了这个话题。
毕竟傅稹近来瞧着,似乎对她有意,这般脸色,莫非吃醋了?
那大概哄不好了。
“为什么不成?”嘉飞公主劝道,“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小吏,但能让我舅舅带着,入宫赴宴的小吏可不多,他以后一定会升官!你得抓紧些!”
“是我配不上他。”司蕴垂眼,语气落寞。
“哎呀,什么配不配的!父母定的亲事,他不认也得认!你真是糊涂!你先上啊,先把人定下再说!莫要让人给抢了!”嘉飞公主坐到司蕴身侧,苦口婆心的劝说。
傅稹双手紧攥成拳,骨节咯吱作响,清晰可闻,偏车厢里的两个女人听不到,仍在侃侃而谈。
说的都是什么话?怎么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