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显然不信,若是真的,她可容不得司蕴活着。
“不想拒绝也没有办法!四公子犯浑,我可不傻!一时的情欲会让人冲昏脑子,但日子这么漫长,等情意淡了,公子就会后悔!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司蕴的话,半真半假,三夫人只需要信五分,就不可能让司蕴,再回傅裕跟前伺候。
“你倒是识趣。”三夫人讪笑两声。
“都是以前在三夫人身边学的!这偌大的国公府,都是三夫人撑着,国公爷纵然英勇,但三夫人也是能担事的人!”
司蕴顿了下,眉眼流转,继续道:“说实话,身为女子,我更为钦佩三夫人!我的主子永远是三夫人,若是日后三夫人有需要,我更愿意出府,为三夫人效犬马之劳!”
司蕴一通彩虹屁,拍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别人司蕴不敢说,但同三夫人,她打了两世交道。
前世她犯傻,一门心思挂在傅裕身上,不仅将傅裕越推越远,更是让三夫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是那种离间他们母子情分的贱货。
那日子,别提多难过了。
吃尽了亏,总要学乖长点教训。
“可惜了,你的卖身契不在我手上!”三夫人惋惜道。
“”司蕴脸色倏地一白。
“司蕴!”
不远处有人快步走入甬道,拽住司蕴的手臂,上下查看。
“没被打吧?”
司蕴侧眸,对上一双焦急的眼,傅稹顶上的冠帽有些歪了,她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扶正,却触到他额角细密的汗渍。
二人对视的那氛围,仿若周遭一切皆是死物,唯有他二人是鲜活的人。
“只怕是没什么机会了!”三夫人回答的是司蕴上一句,说出府为她效劳的话。
“国公爷一路跑回来的吗?”三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是该着急!你母亲要将司蕴退回给裕儿,让我给拦下了!没挨打,也没怎么着!放心吧!”
“多谢三婶!”
傅稹态度诚恳的道谢,三夫人顿感心旷神怡。
有礼貌的一家之主,才让人喜欢。
“国公爷客气了,司蕴自小受我教导,大嫂要处置,那必须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