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阮知意指使凌雨,绑司蕴离府,最后害得凌雨和老猴命丧黄泉,相信阮知意绝不敢再明着搞事。
所以请大夫人出马,大夫人向来爱惜名声,对下人很宽容,从不施刑。
如今没有出格越轨之事,想来不必担心皮肉之苦。
很快,到了金瓯院。
大夫人正襟危坐,神色是一贯的冷肃,司蕴活了两世,没见大夫人笑过。
都说大夫人终日拜菩萨,可却丝毫没有慈祥之相,因为常年茹素,整个人都很瘦,脸颊凹陷,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身旁的嬷嬷站了四个,各个身体强壮,有使不完的力气,一顿能吃三碗饭的那种。
这阵仗,哪个丫鬟不怕?
“司蕴见过大夫人。”司蕴走上前去行礼。
“抬起头来!”大夫人低声说。
司蕴乖巧照做。
“果真媚骨天生,是个会勾魂的胚子!”大夫人打量着司蕴,目光一寸寸的冷下去。
这话,司蕴不敢回,只能默不作声的站着。
“你进府多少年了?”大夫人意兴阑珊地问。
“十年了。”司蕴低声回。
“八岁就进府。”大夫人轻叹一声,“先是勾得裕哥儿要纳你做妾,现在又勾得国公爷整日与你腻歪,你可真是个厉害的!”
“大夫人冤枉,司蕴哪有那本事!”
“闭嘴!”大夫人沉声呵斥,根本不听司蕴辩解。
“要搁在别家夫人屋里,你这样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丫鬟,那都是要打死的!”
“司蕴对国公爷的忠心,天地可鉴!我一心照料国公爷的起居,从未逾矩!大夫人可请国公爷前来,一问便知!”
司蕴温温吞吞的说话,无论如何不能认这些罪名。
“你这样的丫鬟,我见多了!你实在不应该在成国公府,浪费一副好皮囊!傅家的男人,都是保家卫国的好男儿,岂能让你这种心思深沉的女子玷污?”大夫人怒拍桌子。
“大夫人息怒!”司蕴只得硬着头皮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