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看谁能放得过你!”
语气显然已经很是温和。
“太子妃身怀有孕,就该好好在东宫休息,与太子作伴才是!来我这闹什么?”傅稹咬牙切齿的说,似乎还没有消气。
司蕴急忙出声劝解:“太子妃息怒!今日早朝之上,太子是否因为昨日发银两之事,受皇上斥责?”
“你明知故问!”提起这个,太子妃又来气,“你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还哄骗着我们去做!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信了你的鬼话!害了殿下!”
说到此处,太子妃眼眶泛红。
本来太子已经焚香沐浴,准备好今日被皇帝夸一夸,然后解禁,直到口谕送到东宫,才知又是白忙一场。
算算日子,太子妃生产前,太子都出不来。
太子气得躲在寝殿里,拿针扎傅稹这个小人。
同样一件事,傅稹啥也没干,倒被皇帝当众一阵猛夸,赏赐这个赏赐那个,皇帝甚至有意,将戍卫京城之权,交到傅稹手上。
只是兹事体大,没有立刻做下决定。
他们不敢得罪傅稹,只能来寻司蕴的麻烦。
“太子妃切勿动怒,一路走来,别动了胎气,太子妃先坐下!”司蕴上前去搀扶太子妃。
太子妃冷着脸甩开她,自顾自坐下。
“我先去给太子妃沏茶!”司蕴福身退下。
傅稹还在气头上,见太子妃赖着不走,不好赶人,但共处一室,他也不愿意,转身跟着司蕴走。
偏厅与中堂,仅一墙之隔。
司蕴在煮茶,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她想到傅稹下朝回府时,那黑沉的脸色,想必就是因为太子受责骂了。
她开口问:“爷怕得罪太子吗?”
“怕他作甚?”
傅稹语气生硬,背靠在案桌旁,略微歪头,去看司蕴的侧脸。
清晰的五指印,将她的脸都打肿了。
他心头一沉,女人打女人也这般狠。
太子妃真是个可怕的母老虎,谁娶谁倒霉。
难怪太子诸事不顺。
“那不就得了,我们目的达到了,银钱拿了,大家都开心,太子本来也开心,只是被皇上斥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