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司蕴又笑着安慰道:“三夫人既然寻了阮姑娘,阮姑娘出马,一定没问题的,夫人放宽心!”
“那我再等着看看?”三夫人心慌如狗,早已不知所措。
司蕴嗯了一声,眼眸流转,故作漫不经心道:“国公爷和阮姑娘的亲事,都定下了,只是没选好日子,听说阮姑娘每日要回阮府,学掌家之权?”
这是阮知意每日离府,对外的说辞,只是早上去阮家,中午去靖南王府。
也忙得不可开交。
司蕴存心提醒三夫人,掌家之权就要双手捧出去了。
三夫人倏地止了哭音:“八字还没一撇呢!”
“迟早的事!我觉得何必回阮家学?直接跟三夫人学不就好了?反正将来阮姑娘嫁进来,三夫人也要教一遍!”
“我哪教得来?我自己管家管得都头昏脑涨的!”三夫人更慌了。
“三夫人过谦了!这府里没人比三夫人管得更好了!只要阮姑娘一日没嫁进来,三夫人就得多辛苦一日!”
“是!辛苦点倒没什么。”三夫人悻悻道。
“万一国公爷跟阮姑娘成不了,又得重新定人选,哪那么容易?三夫人兴许还得再辛苦个几年,毕竟能者多劳嘛!”
说完最后一句话,司蕴飘然离去。
三夫人站在游廊深处,眉眼深深,不知在想什么。
…
靖南王府。
李诗晴一路尾随阮知意下了马车,她隐在小巷中,眼睁睁看着阮知意走入角门。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高瞻澈也来了。
太阳晒在身上,李诗晴脊背发凉。
再三思量,李诗晴还是决定悄悄跟进去看看,兴许没到最糟的时候。
靖南王府是准备给高瞻澈大婚之用,高瞻澈还未入住,暂时没有府兵,府内下人不多,各忙各的。
主院,靖南王寝殿。
屋外窗纸上映着一道人影,屋内相拥吻的一对男女,情到深处,浑然不觉。
一记深吻结束。
阮知意喘着气,伏在高瞻澈的怀里。
高瞻澈将她抱起,放到软榻上。
“阿澈,你知道吗?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