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再加一把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国公爷想娶,阮姑娘不想嫁!她兴许还是想嫁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吧!听说那人定了亲事,阮姑娘其实说过,做妾都愿意。”
说话间,司蕴时不时在李诗晴眼前,晃着那卷话本子。
李诗晴倒吸一口凉气,拉住司蕴的手,哀求道:“那人究竟是谁?”
她就差没问,那人是不是靖南王高瞻澈?
“李三姑娘可以自己跟去看一眼,不要做糊涂鬼,万事早做打算,胜算才大!”
司蕴可没那么好心,特意来提点李诗晴。
阮知意是爱惨了高瞻澈,靖南王府邸已经赐下,大婚筹备得八九不离十了,他们竟然还敢私会。
她不仅要阮知意跟傅稹成不了婚,她还要阮知意受尽煎熬折磨。
为了男人,李诗晴和阮知意注定要斗一辈子,司蕴心安理得的想,她不过让争斗提前而已。
话不能说得太密,点到即止,李诗晴得自己去想。
漫漫长夜,心口压着巨石,那种感受,可是很磨人的。
…
一连几日,傅稹都不跟司蕴说话,也不让她跟前伺候,来去匆匆。
沐浴时,连提水的活,都不让她沾手,他自己亲力亲为,反倒干啥都快。
凌霜不适应了。
闲暇时,凌霜捧了一盘瓜子,凑到司蕴跟前。
“司蕴姐姐,爷那天晚上为何那般生气?我见你都宽衣解带了,他拒绝你了吗?”
这话,让司蕴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凌霜刚巧撞见她脱白色长袍。
“是啊!爷乃真君子,一点也不为女色所动!在这样的爷跟前伺候,我们真幸福!”司蕴微笑着胡说八道。
啥都不用干,只需对着黑脸的傅稹点头哈腰,迎来送往,乐得轻松自在,简直快活似神仙。
凌霜若有所思,司蕴嗑了一粒瓜子,随口问:“府里的东西都有定量,我记得柳管家这月没送瓜子过来!这瓜子哪来的?”
凌霜害羞笑道:“我哥哥送的,他说他专门从岭南带过来的!姐姐觉得好吃吗?”
“你有哥哥吗?”司蕴反问。
记忆中,凌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