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回头找你,启东哥启东哥叫两声,你骨头都酥了,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回去?”
“彭娘子!你别胡说!”柳启东红着脸,轻斥。
司蕴赶忙起身,解释:“国公爷如今的私产并不多,我的意思是启东哥能者多劳,托他一同打理,并不是让他离开你的铺子。”
彭娘子脸色稍霁,继续嗑瓜子,围着司蕴绕一圈,嘴里呸着瓜子皮。
“你也是大姑娘了,你还能在主子爷的屋子里,伺候几年?再拖两年,可真不好嫁了!管这些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闻言,柳启东站起身,神色紧张。
彭娘子在替他问司蕴的意思,他明白的。
“国公爷对我有恩,只要我在跟前伺候一日,便得尽心尽力啊!哪里能只想着自己?”司蕴从容不迫的笑回。
彭娘子笑起来:“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家主子爷连田契都能给你,想必你这样的丫鬟,出不了府门!哪个主子爷舍得?”
“国公爷沉稳持重,不是贪色之人。”
“男人嘛,我见得比你多!都一样好色!”彭娘子凑到司蕴耳边,低语,“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做妾不丢人,别拖着别人给你兜底!”
司蕴脸色微变,彭娘子是个长于市井的寡妇,说话直来直去,不太好听。
“启东哥,我等你的好消息!先走一步!”
司蕴不愿多做争论,转身离开。
“司蕴……”
柳启东追出去,还想叫她再坐一会,聊聊别的也好。
但她走得飞快,转眼间身形隐入暗巷,瞧不见。
“别看了,人早走远了!”彭娘子笑叹一声。
“你跟司蕴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柳启东有些恼怒,方才彭娘子最后两句话,说得很小声,他没听见。
“傻子!她就是想拖着你,当个备选,你还上赶着!”彭娘子破口大骂。
“我愿意!只要她一日不嫁,我等一日!与你何干?你为何要去说她?”
柳启东一气之下,不进铺子算账,给司蕴忙活田产的事去了。
彭娘子气得在门口,叉腰大骂柳启东软骨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