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夫人。”
傅稹出水更衣,司蕴先一步抬脚走出去,迎上前。
“三夫人止步,国公爷在沐浴更衣!”司蕴挡在屋门前,神色略显窘迫。
一听沐浴更衣,三夫人就是再着急,也不敢往里走了。
在等候的时间里,三夫人不忘打量司蕴。
面色通红,衣裳略微凌乱,身上带着水渍。
傅稹在沐浴,司蕴就在一旁伺候,傅稹这都还能洗得下去?
莫非是这主仆二人,在净室里玩些见不得人的游戏?
结合着近日府内的流言蜚语,他们早已是这种关系了?
三夫人一下子想通了其中关节,抬手就要扇司蕴一耳光,没成想司蕴像是预判了她的想法似的。
抢先一步,躲避开。
没打着。
“兄弟不和,怕都是为了你啊!你竟然还敢躲!”
三夫人气极,扬手就要再打一耳光,却听屋内的声音传来。
“三婶,这里是韶光楼,莫要生事!”
话落,傅稹已拉开屋门,走出来。
三夫人看了一眼,退至傅稹身后的司蕴,这下是真打不着了,生气地对傅稹质问道:“国公爷一早带了裕儿出府,国公爷回来了,裕儿为何还不回府?”
三夫人忧心忡忡,等一天了。
“他去练兵营了,暂时回不来!”傅稹沉声回道。
三夫人没法接受,尖叫一声,斥道:“你做如此决定,为何不同我商量?”
“商量什么?三婶若教不好,我便送他去兵营历练!在军营里,我的话就是军令!要怪就怪三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傅稹一声比一声大,训人时的模样,仿佛下一秒要掏刀,来一个军法处置,真真是骇人得很。
三夫人脚下一浮,傅稹这是在怪她没有把傅裕关满一个月,害他落了脸面?
可是傅裕都放出来这么多天了,怎么今日才来找脸面?
又或者是怪她,收了傅稹的礼,她却没有在后宅维护司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