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拉了傅稹上马车。
“事情是这样的,我娘在汪家生下过一个孩子,如今遭了难,蒙王爷相救,他想以我弟弟的命来要挟我,帮他做事!”
司蕴描述的眉飞色舞。
傅稹哦了一声:“那你是如何做的?”
司蕴大手一挥,慷慨激昂道:“我一下就拒绝他了!什么弟弟?我没有弟弟,让王爷尽管杀了吧!我对国公爷那绝对是忠心不二!谁来都不好使!”
外头驾车的和顺万象听此,都忍不住为司蕴鼓起掌来。
傅稹眉眼含笑,眸底熠熠生辉,喃喃道:“你倒也不必如此大义灭亲!”
“汪家与我不共戴天,我恨不得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什么弟弟妹妹,那都是仇人之子,我根本不认!”
司蕴指望着向傅稹表明忠心,日后若真出了什么差错,她也能辩解一二。
可谁知,傅稹听后,脸上非但不喜,反而十分冷淡。
“靖南王爷这么想要收买我,爷不想想为什么?”
司蕴歪着脑袋,试探地问,却得来傅稹一个冰冷的眼神。
她闭紧了嘴。
二人静默无言。
半晌。
韶光楼。
午后的阳光松松软软的,白梨树下,傅稹坐在靠椅上。
在他授意之下,司蕴站在他身后,替他揉按肩颈穴位。
她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带一点点疼痛,但疏通全身经脉,舒服极了。
“爷如今统管玄影卫,总不去上值,不太好吧?”
司蕴按得手酸,傅稹浑身都是腱子肉,哪像傅裕那般好按捏?
按理说,傅稹回京,都是为了休养身体。
可司蕴就想催他出门。
去办事吧,去和朋友聚聚吧,去听曲儿吧!
别整日赖在家,累她一个人。
她还想出门去寻人呢!
“玄影卫里都是靖南王的人,不急,晾他们一段时日,总有聪明人会出头!到时候挑挑拣拣,才会是自己人。”傅稹闭眼,懒懒的说。
司蕴心下暗忖,看来傅稹已经开始对高瞻澈,有了防备之心。
“那爷总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