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有一张大网,朝她铺来,要网她这条鱼。
如果最后不得已,要放弃那个孩子,娘亲会不会夜夜入她梦里来骂她?
“有心的话,不难查!这人是想利用这个孩子牵制你,所以这事恐怕不能瞒着成国公!一旦被捅破,成国公不再信任你,你性命堪忧!”黄参将叮嘱道。
司蕴叹息:“我再好好想想!黄伯伯先帮我再打探打探,看是谁带走的!”
很快,汪家男丁被斩,女眷流放。
司蕴惶惶过了几日,也未见有人来寻她做什么交易,只除了高瞻澈。
这一日,她出府采买,半路被靖南王府兵,请到茶室就座。
幕帘外,十几岁的小姑娘唱着小曲,幕帘之内,茶香浓郁。
“你去了刑场看汪家男丁行刑,去了城门口送汪家女眷流放,你说你不在意你的弟弟,谁信哪?”高瞻澈笑得志得意满,给司蕴倒了一杯茶。
司蕴毫不客气,饮下。
“放心吧!我岂是那等心狠之人,你的弟弟我早就帮你救出来了,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着专人看护!”高瞻澈替她添了茶,笑道,“你可以随时去看望。”
“王爷真是煞费苦心,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如今在司蕴眼里,高瞻澈就是个被骗得凄惨的傻大个,她毫无心思,与他周旋。
“怎么会呢?凡是为我做事的人,我从不亏待!”
高瞻澈睨司蕴一眼,凑近了她,低声诱哄:“我又不让你背叛傅稹,又不让你去害他,只是想让你做我的眼睛,事无俱细向我汇报即可!不算为难吧?”
他们坐在二楼沿窗位置,从街角往上看,二人的姿势,瞧着有些暧昧不清。
“办不到啊!王爷!”司蕴为难道,“要不,您还是将我那个弟弟杀了吧!省得您日后见了闹心!”